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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建筑導報|NO.215|以傳承蘊創新——風景園林的“與古為新”之道/風景園林設計中文化與社會價值的重要性—— 以毛利社區為例

發表時間:2024-04-26 14:50

學術主持:何昉

博士/全國工程勘察設計大師/深圳大學 特聘教授兼美麗中國研究院 院長/北京林業大學園林學院 教授、博士生導師/深圳媚道風景園林與城市規劃設計院有限公司 主持規劃設計師/研究方向為風景園林規劃與設計、風景園林歷史與理論、城鄉人居生態環境學


黨的二十大擘畫了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宏偉藍圖,提出“推進美麗中國建設,堅持山水林田湖草沙一體化保護和系統治理”、“中國式現代化是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等重大戰略論斷。響應國家需求、探索美麗中國愿景實現路徑是風景園林師尤其是青年風景園林師在新時代的重大歷史使命。本專欄以"傳承與創新:青年風景園林設計師規劃設計探索"為主題,鼓勵青年風景園林設計師銳意創新,展示生態文明、美麗中國建設背景下風景園林國內外前沿理論探索與規劃設計實踐。

2023年4月,國際風景園林師聯合會(IFLA)現任主席Bruno Marques 和前任主席James Hayter 受邀來訪深圳大學。這也是他們在國內參加的第一次專訪,并和青年學者共同交流,本專欄刊登了他們的專文。本專欄基于國際視野,匯聚了來自全球各地的風景園林青年力量。他們來自聯合國機構、國際行業組織、高等院校、景觀設計院等。相關青年學者對風景園林前沿理論、技術的創新有著深刻的洞見與鮮活的實踐。基于研究內容的match側重,本專欄文章分為“傳承”與“創新”兩個主題。

在“傳承”主題中,青年設計師主要探討歷史經驗、古典園林、文化遺產與鄉土知識的延續路徑。Bruno Marques主席基于國際視野,以毛利社區為例,為我們講述了風景園林設計中文化與社會價值的重要性;何昉、鎖秀等以如詩的意境,向讀者展示了“從西湖到湘湖,從船頭到潮頭”的第十五屆杭州園博園規劃思路;張柔然等基于游客視野,探究了江西龍虎山的遺產多元價值理解與構建。況達、周帷以仙桃新農村為例,總結了地方性知識對鄉村社區洪澇應對啟示;池慧敏從“海山仙館”說起,為讀者系統闡釋了“仙山樓閣”意象圖式的溯源與流變;在“創新”主題中,青年設計師聚焦美麗中國建設、行業困境反思、低沖擊景觀營造、人與自然關系、生態基礎設施升級等前沿話題。James Hayter與Bruno Marques兩位IFLA主席基于國際風景園林行業發展的趨勢與共性,提出風景園林行業面臨困境與希望的當代之問;劉釗啟等以服務知識協同生產為主線,探討低沖擊景觀在深圳光明科學家谷的在地性設計路徑;李天飛等次以麗水甌江河川公園規劃為例,以“GEP”增值為導向探討多要素的規劃方法;韓若楠等基于美麗中國建設目標,提出植物園規劃的創新路徑;王長宏從創造更和諧的人與自然關系入手,為讀者講述了“一件被不斷傳承與創新的事”;張一康以深圳市光明區大頂嶺綠道提升項目為例,系統介紹了深圳山水連城計劃下的生態基礎設施升級路徑。

青年設計師以嶄新的視野與真摯的熱情向讀者展示了風景園林設計如何以“傳承”蘊“創新”,在尊重歷史文脈的基礎上做到了“與古為新”。相關研究囊括了風景園林規劃設計的前沿關鍵技術,凝結了大師、專家和一線青年風景園林師的心血與智慧,具有較高的前沿性和實用性。在此,衷心感謝為本專欄編寫工作做出貢獻的專家、科研人員和編輯工作者。



摘要

布魯諾·馬奎斯主席結合自己過去十年里與毛利社區共同合作的經歷,探討了全球化和殖民主義對土著社區產生的影響,梳理了毛利土著文化衰落的歷史,并介紹了其團隊為尋求毛利土著文化復興所做的嘗試,闡釋了社區參與式風景園林設計方法和基于地方價值觀的康復景觀理念,同時也為風景園林師未來的發展方向提供了新視角。


關鍵詞

土著文化;毛利社區;社區參與式設計;康復景觀



全球化的快速發展使得人類活動所產生的影響更為顯著。許多重要的生態系統和景觀都因人類定居與自然資源的開發而改變。大自然為人類提供了至關重要且不可替代的產品與服務,這一事實卻一直被西方文明忽視。相反,土著人民主張人與土地之間存在著緊密的聯系和強烈的團結感,并認定這是定義其存在的基本特征。

作為新西蘭的原住民,毛利部落在歷史發展的洪流中經歷過土著文化的衰落,并開始著眼于尋求文化的復興。2023 年 4 月19日,在由深圳大學建筑與城市規劃學院、中國風景園林學會青年工作委員會等聯合主辦的“國際風景園林前沿論壇暨 4.18 國際古跡遺址日風景園林遺產保護青年專業人員論壇”上,布魯諾·馬奎斯主席基于過去十年里在新西蘭與毛利社區共同工作所取得的成果發表了主旨演講,主要回顧了毛利土著文化衰落的歷史,并闡釋目前毛利文化復興運動過程中思維方式的調整以及取得的實踐成果。本文由主席的演講內容整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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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毛利文化的衰落


毛利文化的衰落與新西蘭的歷史發展息息相關。1769年,根據首次抵達新西蘭的英國船長詹姆斯·庫克的估計,當時本土的毛利人口約為10萬人。然而,由于疾病傳入和戰爭的影響,新西蘭的毛利人口逐漸減少,而當地的歐洲人口卻迅速增加。為了確保未來的安全與權益,英國皇室與毛利部落在1840年簽署了《懷唐伊條約》(Treaty of Waitangi),標志著歐洲主權的正式確立,也使得新西蘭成為一個雙文化國家。該條約旨在保護祖先的土地與本土的自然資源,然而由于其管理原則的制定主導權在歐洲人手中,導致毛利人的實際利益受到了損害。直至19世紀末,歐洲人口已從最初的2000人增長到67萬人,而毛利人口估計減少了30%。伴隨著城市化的發展,毛利人逐漸從祖傳土地遷居到城市地區。20世紀初,毛利人主要生活在農村地區,只有15.6%的人口居住在城市地區。而到21世紀初,這種情況完全逆轉,如今超過85%的毛利人居住在城市中心。城市為毛利人提供了就業、居住和教育的機會,但卻未提供庇護和身份認同的場所。甚至剝奪了毛利社區和家庭在景觀中定居的傳統方式,威脅著其根植于所生活的自然景觀的土著知識的保護與傳承。

由于人與自然界的不可分割性,土著性可以被定義為一種基于對自然系統的深刻理解而形成的整體知識體系。同許多其他土著民族一樣,毛利人的傳統價值觀深深扎根于自然景觀,認為一切都通過萬物的生命力相互聯系。這也構成了毛利人的基礎世界觀,為其日常生活中使用的概念、原則和知識提供不同程度的支持,并且通常進一步形成倫理準則。毛利人認為地球是一個神圣的環境,且人與自然的關系無法分割,他們將自然環境視為家園,也將自己視為整體且富有生命力的景觀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口頭敘述、故事、歌曲、習俗、治療、分娩以及死亡儀式與景觀建立起密切的聯系。在森林、濕地、河流、海洋、山脈等與部落土地建立的長期聯系中,他們獲得身份認同感和歸屬感。這種身份認同感的產生源于每個個體在日常生活中維持人與自然的平衡關系。

在殖民歷史和城市化發展的背景下,由于土地喪失與居住地遷移導致毛利人普遍與其傳統住所或土地發生脫節問題,毛利土著文化的流失持續困擾著社區、部落和子部落,也逐漸引起中央政府的重視。當前,政府和大學正在尋求從文化、經濟、生態和社會層面整合毛利人思想和價值觀的方法,以恢復語言、傳統與信仰,重新建立起人與地方之間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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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種新的實踐模式:社區參與式風景園林設計


2.1.理論方法與必要性

目前主流研究模式是“專家”為人們設計,并通常指導著實踐,在學術界有著悠久而廣泛的歷史。然而在澳大利亞、美國、加拿大等國,針對毛利人和其他土著群體代表性不足的問題,這種模式已無法提供一個能夠滿足所有人需求且適合其文化框架的潛力。參與式設計作為一種以設計為主導的新方法正走向前沿。該方法不僅結合了空間的物理維度,還將社會關系和主觀的人類體驗嵌入到設計本身。其主要目標是讓當地人參與到設計過程中。這種方法并非直接性的,而是與場所創造有關,需要采取一種協作和跨學科的參與模式。

社區驅動下的參與式設計在描述各種研究方法時已成為某種總體性術語,其核心包含三個相互關聯的原則:參與、研究和行動。在社區設計的過程中,設計師不再是唯一的決策推動者,而參與者被視為積極的公民、合作伙伴和共同創造者。在引導者的精心設計指導下,設計中會涉及到教育工具(如設計分析、評估、使用類似的項目先例和概念發展方案等)的分享,并通過采用各種視覺技術的形式(如草圖、繪圖、思維導圖、拼貼畫、圖表和物理模型等)去捕捉某些無意識合作時刻中個體與社區的共同努力,從而促使那些正在創造或是使用實際環境的人員在這個過程中產生開放式交流。

土著社區需要一種更敏感、更民主、更有參與性的設計方法。這種參與式設計方法可以作為自下而上的應對措施的一部分,將社區置于設計的過程中,賦予社區參與設計的權利,讓人們能重新與價值觀和習俗聯系起來,以促進社區的可持續性發展。通過這一過程,更好地幫助土著人民維護他們的土地權并參與到土地的管理中。

2.2.實踐案例

這套社區驅動的參與式設計方法已在為復興懷拉拉帕地區毛利文化的實踐中得到運用。懷拉拉帕地區靠近惠靈頓,其因豐富的土地資源、水資源、土壤肥力以及毛利部落的長期占領而聞名。然而,最近因高速公路、鐵路等基礎設施的建設以及為適應單一農業和廣泛的牛羊放牧,該地區出現了自然資源退化和洪水事件增加的問題。當地的部落對這些變化感到嚴重不安,他們認為這些變化不僅損害了土地,而且損害了部落的福祉。為了恢復自然系統和景觀的精神力量,他們試圖與當地政府接觸,但并未成功,最終選擇尋求大學的幫助以提高人們對當下情況和恢復潛力的認識。

在這個項目中,參與式方法始于對景觀和生物物理學的理解。實地考察、會議、講習班以及焦點小組都將有助于探索和完善特定地點和文化環境的福祉。這一進程不僅增強了參與者的能力,而且為討論和確定可能的解決方案提供了一個持續開放的論壇,成為毛利部落對人民和環境負責任的一種方式。在交談中,毛利人參與者經常提到景觀的物理屬性,包括山脈、丘陵、懸崖、溝壑、河流和湖泊。例如他們用毛利語“Wāhi tapu”來指代神圣的地方,具體指蘊含了傳統、精神、宗教、儀式或神話價值的一般地點或特定地點,而在有些地方又稱為“urupā”,可以理解為與出生或死亡有關的地方;與儀式、儀式崇拜或治療實踐有關的場所;因酋長或祖先而充滿精神力量的地方;戰場或者其他流血的場所;或者像山脈和河流這樣具有傳統或精神聯系的山川地貌。對于毛利人來說,自然環境和精神世界之間有一種透明的關系,這將有助于為該地區制定設計方案。

因此,設計方案首先與精神聯系,如與神圣性、殖民前后的歷史事件、關于地方命名的神話和故事、基于土地和水源的娛樂或生存活動等相關。通過捕捉歸屬感,使得設計方案在思想的視覺表現方面采用可視化方法,比如通過拼貼的方式形成該地區的思維導圖,補充口頭敘述,有效地識別關鍵問題的優劣勢。同時,這種設計方法使毛利社區能夠看到他們的可持續發展和文化價值是如何解決常規的洪水問題。這種方案設計方式,不僅能在景觀中“定位”價值,而且還能在與社區的合作中測試最初的設計方案,以探索如何調整農耕活動以改善水質,從而保護水道和這些神圣的地方,并學會利用自然系統減輕洪水的影響。通過證明社區健康與其環境質量之間的關系,并對景觀價值進行整體理解,特別是那些無形的自然價值,使問題更容易解決。在設計過程中,涉及的設計參數在人與土地之間建立了更強的聯系,改善了景觀并促進了健康和福祉的實現。這是毛利人社區的重要愿景,也深深地影響了學生們的設計方式。

通過參與到設計的過程和決策中,社區利益相關者能夠認識到共同利益的必要性并達成妥協,同時能夠在不同設計場景及其環境影響中產生強烈的監護、保管、所有權和責任感,從而創造滿足所有人需求的事物、事件和場所的集體體驗,克服強制執行單一資本驅動模式的挑戰。

2.3.框架總結

發展以設計為主導的跨學科合作伙伴關系,旨在吸引社區參與并促進有意義的成果,既需要廣泛的學科知識,也需要社區的持續積極參與。對毛利社區來說,這包括通過恢復集體和公開辯論的原則,使參與進程向外民主化,以土著世界觀為框架去應對生態恢復的全球挑戰。這樣不僅在建筑和自然遺產之間建立了牢固的聯系,也在文化和祖先的土地管理之間建立了聯系。通過這些手段,也將有可能加深相互理解和集體建構,并充分支持有關群體的行動驅動能力。

這種參與使社區和設計師都能夠獲得基于當地社會、文化和環境意識形態的新工具和新技術,同時促進新的分析、體驗和溝通技能的發展。因此,這種類型的跨文化合作伙伴關系在不同的文化理解下創造了一個相互理解的“地方”平臺,滿足了互不熟悉的研究人員、設計師以及土著社區的需求。設計師將不再僅僅是為用戶設計“最終產品”,相反,他們的設計目標應該是鼓勵所有與周圍環境密切相關的個人、社區、組織和文化去創造種種不同且難忘的體驗。

基于研究,以設計為主導的協作框架可以概括為以下四個步驟。

一是場地理解。參與式設計過程總是在第一次接觸之前就開始了。從業人員和學生都必須對項目環境(社會、生態、經濟和政治)以及塑造當前形勢的事件和信仰的歷史有一個全面的了解,這就需要對社區的能力程度有一個深刻理解,包括對人種學、生態學、社會學、人類學和政治文獻的廣泛回顧,以及對文化協議、部落隸屬關系及其與更廣泛社區的關系的理解。

二是關系建立。為實現長期可持續發展,設計師和學生需要在土著社區內進行多年的關系建立活動,如正式的介紹、長時間的會議、社交聚會和促進討論的活動等,以獲得所需的信任和尊重。通過建立關系來建立信任是保持項目參與者及利益相關者溝通的基礎,從而有益于進一步識別社區具有強烈文化和精神意義的場地,以此來作為設計重點。

三是尊重促進。社區希望有人能傾聽他們講述自己的故事,如關于他們的出生、婚姻、死亡與土地之間的持續聯系。這種相互之間的尊重能夠使設計師和學生理解每個地方的身份和依戀,同時也證明了關系建立的成功。

四是參與授權。優化參與技術需要與已成立的社區和利益相關者團體合作,而不是強加專門建立的委員會。此外,依靠社區每個成員的現有技能,可以發展出一種公共設計語言,即對設計的內容擁有所有權,并對實現的內容感到自豪。這標志著從“設計師的項目”到“社區項目”的過渡,通過將設計師和學生介紹給土著社區,不僅促進了文化和生態價值的交流,也使設計師能夠欣賞與生活經驗相關的本土參與模式,而非抽象理論。這種參與過程最終使土著社區、設計師和學生們都獲得了知識,并且掌握成為具有社會和文化意識的世界公民的方法,同時從經驗中汲取了有趣和創新的設計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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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一種新的理念延伸:融入地方價值觀的康復景觀


在過去的幾十年里,人們對所設計的自然環境與健康的關系重新產生興趣,并開始追求更具高質量、幸福感和治愈力的生活交往新方式。在該趨勢下,惠靈頓維多利亞大學搭建了治療和康復設計環境實驗室,來研究如何通過空間設計實現人們身體與心理的互動,進而改善其健康福祉。

在談論康復景觀時,需要承認地方、文化和健康的聯系。生態系統的破壞以及人與景觀聯系的弱化對毛利人心理、精神、身體和社會方面的健康狀況造成了負面影響。因此,創造包容性的場所,使人們能夠與景觀建立聯系,對于毛利人和非毛利人健康福祉的發展至關重要。對于非毛利人而言,這體現在將療法融入景觀中,如感官花園、療愈花園和食物花園等。然而對于毛利人而言,這些康復景觀的內在理念并非孤立存在,而是隸屬于一個更廣泛的整體系統,迎合了人們的感官、情感和價值觀。

毛利人的策略涉及一種包容性的“整體景觀”方法——“從山到海”(“ki uta ki tai”),具體包括“山脈-湖泊河流-土地圣地-家庭集體部落-海洋”。這是一種反映環境和資源管理系統的哲學,他們將自然生態環境視為實現身體、情感、心理和精神健康福祉的媒介,頌揚了守護精神,反映了環境與遺產之間的關系,也強調了文化和身份的重要性。

因此,將毛利人康復景觀的關鍵概念引入更廣泛的社區,調整當前的實踐做法,并與景觀建立更強的再聯系,這些都是可以實現的目標,也為未來提供了一個框架。為了與景觀建立聯系,個體必須親身投入其中,以自己的方式進行回饋。在這種共生模式中,景觀的意義可以得到擴展,超越了傳統的尋求修復身體的康復景觀理念,景觀被置于真實性的框架內,而人成為景觀的一部分,在對這個地方產生安全感的同時,也治愈了滋養他們的景觀。

本文提出的方法論是關于重新思考土著知識及其與我們生活方式的持續相關性。土著知識不僅局限于環境的范疇,在審視景觀、治療、健康與福祉之間的關系時,也表達了關于人類行為、倫理和關系的價值觀和原則。通過理解不同的認知方式(比如毛利土著知識)以及將土著知識與西方科學技術相結合,風景園林師可以更好地理解人與景觀之間的關系,從而設計出更加契合土著人民與西方人民文化和社會價值觀的景觀。

在消費主義文化中,最終的不足常常不僅涉及將結果塑造為“更好、更包容的產品”,而且更關乎個體在角色扮演和參與過程中的作用。通過采用新的思維方式審視個體以及人與自然的關系,為探索在雙文化背景下發展景觀的意義以及全方位理解人與自然融合潛力提供了嶄新的視角。


( 刊于《世界建筑導報》2024年第1期 NO.215,P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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